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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性命为代价看清这一切,才明白世间最可怕的是人心。
国公爷这么说,是想嘲笑我不成?我过去对得起任何人,旁观者没有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善良不应该被嘲笑,真诚也不该被伤害。
利用真心的人才死不足惜。
“错不在你,有些人死有余辜。”解云舟摇摇头。
顿了顿,他正色道,“姜氏家族之前为了你父母的遗产闹翻天。
姜氏家族在宗祠商讨了几次,才拿出勉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分法。
然而,他们除了你父母留下来的现银古董字画,其他什么都动不了。
即便是内江的铺子,他们也因为没有地契和信物,无法抓到手里。
姜氏家族已经派人入京,快的话再有五六天,应该就到永安侯府了。”
姜时愿不由得笑了,同时也佩服原主父母的远见。
他们明白钱财于他们而言是催命符,一旦他们身死,毕生积累的财富势必会被家族瓜分。
所以早早准备周全,也许嫁到永安侯府也是他们给原主找的庇护。
可他们低估了世家的腌臜,让带着一大笔嫁妆的女儿惨遭谋害。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程度!”姜时愿冷声道。
“别忘了,还有你堂妹。”解云舟提醒姜时愿,面对的可不仅仅是姜氏家族。
“国公展现诚意的时候到了,帮我把姜氏入京的人杀了!”
“全杀?那可是你族人。”
“他们吃绝户的时候可没把我当成族人!”
“好。”
解云舟答应了。
但凡这些人还念及一点同族之情,吃相没这么难看,姜时愿都不会这样对他们。
“国公要是还有人手,也帮我搜搜嫁妆的下落吧!那么一大笔钱,想想就睡不着。”姜时愿话锋一转。
解云舟望着她,像是要从她眼里看出端倪,“真不是你?”
“是我。”姜时愿和他对视,坦然承认,“全藏起来了。”
解云舟深深看了她一眼。
姜时愿这么大方,他反倒不信了。
除了田庄铺子,至少还有大几十万两的嫁妆要想在京城这种耳目众多的地方悄无声息藏起来,根本不可能。
毕竟姜时愿出嫁时太高调了,京城盯着她嫁妆的可不仅仅只有三教九流。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花灯节的主街,到了游人不多的河边。
很多小孩在这追逐打闹。
解云舟正在跟姜时愿说话,注意力都在姜时愿身上,一个躲避小伙伴的孩子突然撞到解云舟。
河边没有护栏,解云舟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向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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