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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静静看着他，眼底光彩全无，一片死寂。
谢子期有种被吓到的感觉，他抓着谢昀的双臂，声音开始颤抖：“兄长，你答应我吧，求求你了，你就答应吧。”
“我答不答应，有什么要紧……”谢昀的声音沙哑无力，还带着几许自嘲：“从你将我关在这里的时候，就未曾问过我的意愿……”
“那我心里也是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
“是吗？给我下药，还要我心甘情愿？”
“我……兄长，兄长，我给你绾发！”
谢昀看他不肯正面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玉簪要为自己绾发，他便清楚谢子期并非无药可救，他也想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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