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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发了狠劲,每个人意识深处的疯狂激发出来,没人顾及到自己的伤,只一个劲地要杀死对方。
吃食的狼对厮杀无动于衷,纵然不小心碰到它们,也只是呲牙吼叫,用嘴拖着尸体后退几步,自顾享受去了。
杨晨放倒一只狼后,只感到胸口火辣辣地痛,用手一摸全是血。
他顾不得这些,见齐军与头狼纠缠,毫不犹豫冲上去,扑腾一翻,搂着头狼的脖子,用力一掀,头狼被他掀倒在地。
头狂叫着要爬起来,四肢在杨晨身上践踏,锋利的爪子陷进杨晨骨肉里,疯狂地抓撕。
杨晨强忍着剧痛,死死扳住头狼,不让它起身。
齐军几次抡刀狠刺,却扑了空。
他见杨晨危急,立即也纵身扑向头狼,紧紧地扣住它,然后一刀狠狠地刺在它脖子上。
头狼悲呜一声,挣扎得更急了,齐军手不停,连续刺几刀,刀刀没柄,头狼急剧挣扎一阵,突然一抖,不动了。
齐军喘息着把头狼掀开,下面的杨晨已经成了血人。
他急忙问:“你怎么样?”
杨晨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胸口急促起伏,血液沽沽下淌,他咽喉呃地叫一声,然后笑道:
“够劲!就像一口气闷了一瓶65度的高度白酒!”
齐军检查一下他的伤口,眉头紧皱,忧色布满他的眼睛。
他哗一声撕开杨晨的衣服,给他简单地包扎下,可是那破烂不堪的衣服撕完了,伤口却还不能完全包住。
杨晨嘿嘿笑两声:“我想起个笑话,古时候有个人,家里特别穷,有一年,他把积蓄全拿出来买了条裤子,宝贝得不得了,后来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脚摔伤了,他大哭不停。旁人劝他:脚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猜他怎么说?”
齐军脸色严肃,紧咬牙关。
“他回答:你懂什么,肉烂了可以再长,但裤子烂了,哪里长得回……哈哈……”
铁人般的齐军忍不住滴下了眼泪:“别说话,好好休息……”
这时有人叫:“齐军,快拿刀来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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