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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堵住嘴的死鸡取下来后，秘书长嘴里流出口水，随后又是一阵干呕，警察里面都有人想拿桶准备接住了，要不打扫卫生还是很累的。
臭臭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在，虽然很臭，但我们伟大的秘书长还是坚持下来了，干呕完他就是咳嗽，不断的咳嗽，似乎是想把嘴里那股味道给咳干净。
路不平面无表情地看着秘书长这副丑陋的嘴脸，比着恶心的他都做过，现在这样实在是太干净了，等秘书长咳得差不多了，他冷冷说道：“我不是很想就这样看你咳半天，有什么想交代的你现在就可以说了，等我问的时候你再怎么坦白都不如现在自己说的来的好，听明白了？”
“痒，痒啊！”
秘书长眼里的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被鞭子抽两天，都不想这样被荨麻痒一小时。
“我知道，所以才用这个。”
路不平很喜欢“痒”这种东西，特别是病毒性的痒，有些人不怕挠痒痒，但遇到这种植物，管你怕不怕，都给我哭起来，也别问为什么路不平用荨麻，不要问。
“好了好了，别给我磨磨唧唧的，快点交代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好。”
秘书长还是妥协了，他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物，更何况，众神教都把他们抛弃了，那还不如争取留个全尸。
“我，我是被胁迫的……”
“停。”
路不平怒而将桌子的HP-1，大声斥道：“老子管你胁迫还是脑残，做这样的事什么破都没用，说有用的东西，老子时间有限。”
胁迫？
谁不被胁迫？
秘书长被斥到不敢出声，见路不平冷静后，他才带着哭腔说道：“3021年，我被众神教胁……我开始做了众神教的……内奸，从那时候开始，有一年多，我都是正常工作，跟众神教没有一点联系，直到，直到去年年中，他们让我安排他们的人进来，人数很多，其中就有那个长老，一开始我不知道那个长老是寒问心，他们不让我知道是谁，只是让我安排，所以，所以，我跟交通局联系……”
秘书长说的东西非常多，就审他一个人就审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七点将近八点才结束，而得到审讯结果的路不平自己都感觉头疼，因为秘书长供了很多人出来。
好消息：忆州中的内奸是最多的。
坏消息，整个东青省所有城市都有内奸。
为什么内奸多是坏消息呢，因为基本上都抓完了。
有时候路不平很想报警，但他知道，电话打过去也是他自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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