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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生事，和占用公共资源，宣传这种无意义的东西，一样可耻。”
记者还想再问些什么，安妍已经被四五个部门总监从人群里拽了出去。
“感谢安妍女士接受的采访。”
“下面有请傅氏药业有限公司，部门负责人，沈凝月沈女士上台…”
一个身着行政夹克，公务员模样的人站起来，一副公鸭嗓。
“这什么主持人，华语说得稀烂，做主持话筒都不带？”
“就这样，真是一个直辖市，大型市政工程该有的主持态度吗？”
“少说两句吧。”
一旁人捂住安妍的嘴。
“那主持人是发改委领导的亲外甥，安总你再喊，小心明天抓你。”
“给你扣个合同造假的罪名，先进去关几天，电棍抽你丫一顿。”
“呃…”
安妍看向边上说话的人。
“沈凝月？沈总你怎么这就下来了？哦对，你身体不太好。”
她陪着沈凝月，走到草地另一端的长椅上坐下，撑着下巴。
“你怎么这么熟悉？”
“这有什么，人家想收拾一个商人还不简单？杨宇辰没这么做过？”
安妍翻了个白眼。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他违法乱纪，都要跟我报备的份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基本都是工作上的事，还挺投缘的。
和她年纪差不多，商业水平接近，性别也一样的华国人，还真不多。
某种意义上性别也不一样。
“苏苒苒离家出走了你知道吗？”
安妍忽然开口：“她在我这，前几天刚从傅锦舟那里溜出来。”
“真的？”
沈凝月微愣，随即苦笑。
“我倒是好久没和他见过面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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