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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胸有成竹：“当下创业，自然是去资产、重流量，我们就做一个自媒体，名字叫做‘道法自然’。”
“现在不是网传灵气复苏嘛，很多网民的精神无所寄托，都想着入门修仙。我就拍一系列施展术法的小视频，然后说是特效。”
“以真作假，再多买热搜，必火！”
——
周甜向来能够跟上秦川的思路，三言两语便敲定了创业方案。
放缓思绪，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似哀怨，似委屈，又似自嘲：“原来你是因为《一号协议》，才不能跟我在一起？”
秦川跟她坦坦荡荡，惭愧的点了点头：“你很优秀，我也不是木头，要说对你没点别的心思，都是假话。三年前老局长死在郑州，听说局里对所有妖修进行了一轮大清洗，我不想死……”
周甜浅哼一声，听到秦川曾经“有意”，最近的郁闷也都烟消云散。
她眼眸扑闪着打量秦川：“老秦，你是什么品种？”
这个嘛……
“我是……泥鳅！”秦川见她有些醉意，给了个半开玩笑的答案，“在修仙界向来不受待见，一不留神就能被人逮去煮汤。”
周甜的眼皮有些发沉，言语也变得含糊不清：“泥鳅？泥鳅好啊，滑溜溜的，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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